顫抖的雙手,任由黑暗吞噬著自己。

被發現了...只不過是想確認一下,為什麼會被發現呢?

 

一定會被揭穿的吧?

明明知道不是他幹的,可是偏偏卻與那女人有關係,言論的可怕讓他無比恐懼。

 

「這孩子怎麼回事...」看著始終沒有動靜的房門,婦人嘆了口氣,走回廚房的飯桌邊坐下。

「怎麼了?」中年男子看著自己的妻子一臉無奈,放下啤酒瓶問。

「那孩子這幾天躲在房間裡,敲了門也沒有回應...」婦人將自己的擔憂說給丈夫聽,男子聽了皺起眉,本想替妻子去教訓一下那不成器的孩子,但一想到明日就是周一,於是作罷,「明天要上學,早晚都要出那個門,別管了,吃飯吧。」

 

婦人聽了丈夫這麼說也只好放著,沒想過,笠日她會後悔聽丈夫的話。

 

星期一通常不怎麼討喜,畢竟放完假隔天一大早的就要上學,做為學生多少因為惰性而會感到不太高興。

和泉彌生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週一她總是頂著黑眼圈和怨氣起床,看著掛在飯廳的時鐘上的時間,怎麼看怎麼苦澀。

凌晨六點...那群學校無知的同學們哪知道讓她自身眼神比往常更兇惡的元兇就是他們愛戴的學生會長大人,自從會煮飯後,她每一日的早晨都必須先起床為雫準備早飯。

 

「為您插播一則新聞,今日晨間在X街的森島家......」

 

啪!

 

不用等新聞報導完,彌生瞪大眼猛然站起,連剛要享用的早飯也不顧,急忙奔出廚房,在長廊上跑著,連現在還是多數人睡眠的時間也沒管。

來到一間特殊用紫藤花花紋來當拉門圖案的房間外,彌生急迫的拉開房門,門發出響亮的刷聲,而彌生想對房間的主人道些什麼時,臉卻在抬起的時候頓時脹的非常通紅。

 

裸露的香肩泛著白裡透紅的粉色,隨意的墨色髮絲披散在肩上,半側的紅顏臉上也有著淡淡的紅暈,半瞇著的眼更添加嫵媚慵懶的韻味。

 

「好看嗎?」連著聲音都是如此悅耳。

下意識的,彌生想點頭,不過...如果那雙微瞇的美眸沒有透露著危險的話。

僵著身體,宛如訓練有素的軍人一樣,退離房外,以90度標準的鞠躬姿勢外加一句恭敬的『非常十分抱歉!』,彌生迅速的關上了門。

 

待雫穿好制服開門時,剛擅闖少女閨房的勇者正用標準的土下座迎接她,嘴角上揚,勾勒出動人的微笑。

土下座的彌生額頭隱隱滲出冷汗來,剛因為太急所以沒有像以往一樣先敲門,然後...她看了雫的裸體對吧!?和泉彌生想著禮拜一果然是討厭的日子,這要死的節奏,果然要英年早逝了。

 

「不會這麼簡單就讓妳死喔...」似乎能讀懂彌生的想法,雫笑著替她解答。

「雫、雫姐...那個...我...」可不可以給個痛快?

「嗯?這件事暫時放著,想來妳這麼莽撞應該是有事情要說,吃完早飯後再說給我聽吧。」大步的略過窘迫的彌生,雫悠然的準備去享用她的早餐。

在驚恐又憋的慌的情緒下,彌生食之無味的把早餐吃完,相反的,雫則態若自然一點都沒有被看了身子羞恥之類的糾結感。

「說吧!一大早跑來我這裡是有什麼事?」打破詭異的沉默,雫選手毫不留情的給予彌生選手一記直球。

雫忽然開口令她有點驚嚇了一下,彌生默默安撫著自己怦怦跳的心,才緩緩的開口回答:「嗯,是這樣的,今天早上突然插播一則新聞,凌晨時在某小社區發現一位少年暴斃在家中,而那位少年正是───」

 

森島良太郎

 

「是這樣阿...」雫低聲呢喃,臉上的表情不若剛輕鬆的模樣,有些嚴肅。

 

暴斃?

才沒這麼簡單,怎麼看都詭異,更不可能會是自殺。

 

「要去探探嗎?」彌生問。

「也好,今天放學後吧...」雫思索了一會,點頭同意彌生的提議。

 

或許...可以發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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